“抢自家人的东西……?”什么意思?

沈寒霁道:“你想尽办法要得到的东街铺子,是我娘子先定下的。”

闻言,刘语馨心底大骇。

“那铺子是温……是沈三娘子看中的?!”

沈寒霁未回她,只是佯装疑惑道:“尚有一事,我疑惑了许久,你是怎么知道调香阁东家的母亲是东疆人的?连锦衣卫都没有查出来,你又是怎么知晓的?莫要否认,我去调香阁寻过齐东家了,他也坦白了。”

沈寒霁的话语一落,刘语馨的身子一抖,险些站不稳,忙扶住了亭子的柱子。

她颤颤的解释:“我、我只是偶然得知的,我只想着他母亲虽为东疆人,可他父亲是大启人,定然不是什么暗探逆贼,所以才以此做借口来让他给我供货的,我并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上辈子,刘语馨远在千里之外的锦州。但也隐约听说过调香阁的事情,调香阁东家生母为东疆人,因此被抓去审问,但没过多久又被放了出来。

既然能平安无事的放出来,那便也说明了这调香阁东家不会是什么暗探,只是平民百姓。

但生母是东疆人的身份总归是极其敏感的,她想着若是以此要挟来促进合作,只要她不对外说,其实对谁都没有任何的损失。

沈寒霁听她所言,便知又给自己寻了什么正当的由头。

随而轻笑反问:“你说你无不轨的心思,可锦衣卫会信?圣上会信?”

话语顿了一下,继而悠悠的道:“刘尚书是清官,是忠臣,怎生了你这么一个愚笨的女儿?容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莫要想着该如何算计。你便是真的梦到了什么,也请闭紧嘴巴,不然刘家满门皆会被你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