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的笑脸顿时一滞,随即皱眉小瞪他。

沈寒霁沉声一笑,随后拿过温盈手中的茶,道:“骗你的,看把你气得都和熙哥儿皱巴着一张小脸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了。”

夫妻之间,有些小乐趣,日子才更有味道。

沈寒霁饮了一口茶,才接着方才哄熙哥儿时没说完的话说道:“我之所以说有一半是五弟心甘情愿的,是因五弟他这个人的性子呀,怪得很。”

“怎么个怪法?”温盈满脸不解的问他。

沈寒霁问温盈:“你看五弟怕我和二哥吗?”

温盈回想了一下平日里沈五郎看到他的两个哥哥,都犹如鼠见了猫,贼见了兵一样。

“自然是怕的。”温盈答。

沈寒霁:“五弟虽然明面上怕我和二哥,可却不会对我们不敬,且若有旁人说我们一句不是,他便能反驳十句回去。这样的性子,就有点……”

看向温盈,薄唇一勾:“就有点心口不一了。且还爱有人管着自己,还不是像三娘那样耳提面命的管束,而是无形之中的压制。”

听沈寒霁这么一说,温盈还真觉得是这个理。平日里边,也不见沈五郎有多怕三娘,但却唯独怕他父亲还有两个哥哥。

沈寒霁继而道:“五弟妹便是能无形之中压制他的人,且你都能那么喜欢五弟妹了,与她日夜相对的五弟,谈何能拒绝五弟妹的魅力?”

“最为重要的一点,莫要看五弟的两房妾室都是柔柔弱弱的,但五弟就喜欢像五弟妹那样性子的。”看温盈那显然不相信的脸色,沈寒霁继而道:“你若不信,便与我打个赌可好,我赌他三日内,必然会去将军府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