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坦白说:“争家产那点事。”
坦了但没完全坦,不过顾家这点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谢闻了然:“你也是顾家人,怎么说家产也应该有你的那份。”
和大众一样,谢闻他们也以为顾白并没有争取到顾家的家产。
顾白倒也没有反驳,这点事楚泽深知道就好。
陆盛凡问楚泽深:“你俩都戴上结婚戒指了,你不做些什么吗?”
楚泽深说:“不用你说,他是我爱人,我怎么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楚泽深尊重顾白,也知道顾白是一个怎样的人,既然和他坦白了底线,那就是视他为信任的人,他不会随意插手,他也相信如果顾白需要他的帮助,一定会开口。
谢闻长长地咦了一声:“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呢,顾白你也别怕,拿不到顾家的家产还有阿泽,身家性命都可以给你。”
顾白本就是不用靠任何人都能养活自己,卡上还有八千万没怎么用,后路都给自己留好了。
顾白说:“我知道我还有他,所以才不急着家产。”
谢闻打了一个冷颤,这话还挺肉麻的,他浪漫过敏听不得这样的话。
宴会还没有结束,楚泽深不能一直呆在角落不出去。
他起身站在顾白面前,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弯腰低声道:“乖乖呆着,别离开我的视线。”
顾白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让他别喝这么多酒。
楚泽深知道顾白在老宅这几天为了爷爷的健康禁酒禁得不容易,爷爷因为身体问题不能经常喝酒,而顾白一喝酒爷爷多少也要讨一杯酒,所以这几天顾白一直就没有碰过酒。
“知道了。”顾白手里握着酒杯。
楚泽深听到顾白乖乖地应下,直起身对陆盛凡说:“阿盛,你和我应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