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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起洗过澡之后,随年就很少看到宁叙言了。

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问他他就说有事,再问就说我要做课业了。

随年有些懵圈,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在不注意的时候惹宁同学生气了。

于是,这几天他总是暗戳戳地反思自己,同时又巴巴地往宁同学身边凑,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多哄哄他,让他不要生自己的气。

结果,宁叙言出门的更早,回来的更晚了。

弄得花哥想招呼大家一起聚个餐来欢迎宁叙言加入605都没能找到机会。

这天,又没成功哄到人的随年再次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宿舍。

花哥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停下敲键盘的手,侧过身,朝没精打采的蔫茄子勾了勾手,“猴儿,过来。”

猴儿低垂着脑袋走过去。

“说说吧,你俩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儿?”花哥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温柔柔地问他。

随年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一样,低眉顺眼地抠着手指头,“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怎么能不知道?”花哥看着他,“人家不理你,你总得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随年转了转眼珠子,“可可能是我不小心惹他生气了吧,花哥你知道的,我很笨的。”

花哥叹气,“你笨确实是笨了点儿。”巴掌后面跟着枣,“但你长得可爱啊?就冲你这张脸他也不能真的跟你生气等等!”

随年被花哥一惊一乍的语气吓得抖了一下。

花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扶了扶眼镜,意味深长地盯着随年看,“话说你追人也追这么久了,也该摸清他对你是什么感觉了吧?”

随年被这句话问的脸色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