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下一软,就故技重施地勾上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软乎乎地哄人:“哥哥,别吃醋了嘛,他只是我隔壁班的同学而已啦。”

该说不说的。

这句话其实是随年从剧本里照搬出来的台词。

毕竟原渣男就是一只软乎乎爱撒娇的奶狗攻。

现在这些台词到了随年这儿,他不但不会和这样的台词产生任何违和,还会让这句话更具有杀伤性。

别说宁叙言根本就没生气吃醋,就算真的生气吃醋了,也要分分钟投降了。

宁叙言垂着的一截小拇指被随猫猫勾的痒痒的,那点酥痒带着轻微的灼热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很快就灼干他身体里的水分,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他咽了口口水,手腕一抬,直接将那双不安分的猫爪窝在了手心里:“随同学,我跟你说句认真的,下次别再这样勾我了。”

随年不明白:“啊?”

宁叙言看着他干净的眼睛,言简意赅:“你一勾我,我就会想亲你。”

随年呼吸一滞!!

感叹这人居然大白天也能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耍流氓!!

宁叙言却没有丝毫要反思自己的意思,只觉得猫猫呆呆愣愣要炸毛的样子像股软风似的,眨眼间就将他刚才堆积在心口的郁闷一扫而空。

他是有个凡是都爱往坏处想的毛病,但对于还未发生的事,他也懒得杞人忧天。

事在人为。

他相信只要他紧紧地牵着随年不放,随年就不会离开。

“好了,不逗你了,”宁叙言笑着,揽着随年走的更快了些,“走了走了,赶紧把书放一下好吃饭去了,我好饿,你不饿么?”

——

两人很快放好东西,出校门打了个车往随年说的那家商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