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的功夫他又倒了两杯酒:“行吧行吧,输给我们年年宝贝我心服口服。”

他端起自己的杯子:“来吧向哥,咱俩把这输的酒喝掉吧。”

随年见徐源源端起酒杯,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一张脸都羞的面红耳赤的。

毕竟真说起来,徐源源他们完全可以提出让他自己打的要求,而不是看不见似的地让宁叙言手把手地带着他打。

这样一来,他就赢的很有水分,徐源源他们也算不上输了。

徐源源都这么让着他了,他要什么都不做也太过分了些。

“源源,”想通这一点,他扭捏着走过去:“我我跟你们一起喝吧。”

徐源源看着他:“你喝什么啊?说好了输家喝的。”

宁叙言看出随年的想法,也跟着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将他们剩下的四小杯洋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我们随同学的意思是,他今天还没敬过寿星,想跟寿星一起喝一杯,”

他说着又走回随年身边,胳膊一抬就揽在他的肩上轻拍了两下:“但他酒量实在太差,这杯酒就我替他喝吧。”

他碰了下徐源源的酒杯:“生日快乐,刚才承让了。”

徐源源挑了挑眉:“还挺够意思。”

宁叙言抿了抿嘴,仰头就要喝酒。

这时,他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人拽了一下,他垂眸,看向猫一样鬼鬼祟祟的随年。

“我我来喝吧,等下你喝多了。”猫猫嗓音绵软地说。

宁叙言就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头发:“大人喝酒有你小孩儿什么事儿,乖乖待着。”

仰头将杯中酒喝尽。

作者有话说:

昨天朋友跟我说她熬夜玩羊了羊,熬到天亮都过不去第二关。

我无情嘲笑,那你也太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