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随年只好惆怅点头:“好好吧。”

花哥抽完烟把阳台让给了随年。

随年给自己做了好几分钟的心里建设,才颤颤巍巍地点出宁同学的电话,然后拨出去。

嘟。嘟。嘟。

——

电话里的忙音响了很久,久到随年都以为宁同学不会接这个电话的时候,嘟嘟的忙音又忽然戛然而止,紧接着就响起熟悉的低沉音质。

“喂?”宁叙言接起电话,声音有些喘。

忽然间。

随年的脑海里出现了好几种少儿不宜的画面,然后又被他一一打散。

急着问:“你在哪儿!”

宁叙言那边安静了两秒:“问这个干嘛?”

随年拧着眉,攥着小拳头:“不干嘛,就查岗!”

“哦,”宁叙言笑笑:“查岗啊,那行,我告诉你,我和黎阳在酒店有事在忙呢。”

被打散的画面又重新拼凑起来。

随年心底害怕起来:“你们在忙什么啊?”

宁叙言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们在忙什么啊?”

随年不说话了。

他觉得的内容没法说,也说不出口。

宁叙言等了会儿没能等到他的回答,干脆说:“不说话我挂了啊,还得继续忙呢。”

随年一听要挂就彻底急了,脱口而出就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哥哥”

宁叙言那边好似叹了口气,然后又嘟囔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