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着急, 而是先往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见半开着的洗手间里并没有开灯时, 他才有些心急了起来:“宝宝?”

昨晚做的太凶, 他怕随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又不敢跟他说, 反而偷偷躲起来给自己上药。

虽然随年之前没做过这种事,但宁叙言总觉得以随年那种不肯麻烦人的性格一定能做的出来这种事。

所以他每次做完后都会很细心地给随年摸好舒缓修复的药膏再睡, 省得他难受。

昨天也是想着反正期末考都结束了, 第二天也不用回学校上课, 所以就不要脸地缠着随年要了一遍又一遍。

也是要的太狠的,就直接把猫猫惹生气了,后来别说摸药膏了,猫猫连抱都不让抱了。

他还是后来趁猫猫睡着了才狗狗祟祟地从身后把人抱住的。

但现在人呢?

难不成气的离家出走不要他了?

想到这, 宁叙言瞬间就坐不住了,赶紧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结果还没等他动,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软软糯糯的回应:“嗯”

这个声音太具有诱惑性了,宁叙言听见的当时就感觉下腹一热, 差点迎着太阳支棱起来。

不过他也没顾得上感受自己的说来就来的躁动, 而是赶紧转身就要去找随年。

床上没人, 他就越过随年睡觉的位置去床下看了一眼,他怕这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滚下床去。

结果地板上干干净净,没有随年的身影。

“宝宝?”他又喊了一声,声音都急的提高一度。

“嗯”被窝里又传来一声细软的回应。

宁叙言愕然回头,去看随年躺过的位置,“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