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他在客厅里坐立难安地玩了一会儿手机,余光敏锐地捕捉到褚川起身往屋后的阳台走去,又等了一会儿,去桌游室和放映室里慢吞吞地溜一圈,才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姜驿由反手轻轻地关上推拉门,将房子里的喧闹声隔绝在身后,目光在游泳池边足足绕上一圈,才找到几乎要融入夜色里的褚川。

“你听我解释啊!我不是小偷啊!我没有偷你的毛笔字作业本拿来练字啊!明明——”明明当初嫌弃我的字写得像狗爬,逼迫我拿你的毛笔作业本当字帖临摹的人是你自己啊!

姜驿由神色急切地在褚川旁边的躺椅上坐下来。

枕着双手半躺在椅子上看星星的人拉下一只耳朵里的耳机,轻飘飘地睨他一眼,“你不用解释。”

姜驿由面上一喜。

褚川:“我不相信你的解释。”

姜驿由:“……”

短短几天内坐实了跟踪狂、偷窥狂和盗窃狂的名号,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何以解忧?唯有暴食。他挖了一勺布丁放进嘴巴里。

布丁入口即化,清甜从舌尖漫开。姜驿由长吁一口气,习惯性地挖了第二勺送到褚川嘴边,“你尝尝啊。”

褚川沉着脸偏过头去,“我们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