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设伏攻击新皇的那天,我的丝线密布在宫殿四周,短则一百米,长的可达到两百三十米。”
提起这个也是艰难,近三个月,穆若被许笙督促着每天练习精神力,跟做功课一样。虽武力值日渐上升,可夜里完不成功课不能上床,某些时候着实憋的难受。
“在高浓度信息素下,我的视觉和听觉可以达到正常情况下的五十倍往上,丝线探物的敏感度也会提升。当时触碰到腰牌,隐约觉得不对就拽了下来,可忙于战斗,没能当时就拿到手。”
“这两日,在检查穆王别苑宫殿外墙的监控时,发现远距离摄像头,正好拍摄到了大殿下躲在草丛中指挥下属进攻,以及后续翻找令牌的举动。”
穆若说着,当即把监控器链接上光脑。
丘奇在专业领域的造诣不低,夜间监控,清晰的都能看清楚大殿下脖子上坠着的大珍珠。
令牌可以是后续偷的,监控也可以是伪造的,可俩合起来,那就是一记重拳,把大殿下砸进了坑里。
新皇来来回来把视频监控看了三遍,又把皇宫中专门负责腰牌雕刻的师傅请来,让他分辨“证物”的真假。
二十分钟后,罪名坐实,大殿下入狱。
两个工作时后,穆若和换好了衣裳的程平亦,端坐在午不午,晚不晚,但规格高端的着实不像是下午场的宴会上,揣着明白装糊涂,笑得满面春风的与新皇干杯。
“穆王此次,当真是帮了我大忙!”,小殿下两面不得罪,哄完了这边又转头对着程平亦。
“程家的事,雄父早先便跟我交代过,让我无论如何要多多安抚程老家主,他是肱骨之臣,切勿忧思过度伤了身子。”
一桌子哈哈笑着,直言杯酒泯恩仇。
却猜不准各自心里骂的有多难听。
一顿大酒从下午喝到夜幕降临,小殿下如今万事得解,虫皇之位稳当的就是喝醉了酒也跌不下去,对待穆若也终于有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想来穆王过两日就要动身,离开主星为雄父守丧。可预定好了住所?是否需要我派些军队护卫。”
这就急着赶人了。
好像谁稀罕待在这多事的破地方似的。
说话却不能表现的太欢喜,穆若仰头干了杯里的酒水,状似为难道:“家中雌君揣着蛋,家弟又有眼疾,主星的医院诊治自然是最好的,可想要静养却艰难。”
“已经托朋友寻了清净的居所,稍加打理就可入住,只是后续治疗之事……”
能薅一把是一把,虫族的医疗器械还是挺贵的。
他屡次帮新皇解决了大麻烦,小小一个要求怎会不满足,大手一挥就吩咐下属,把现有的医疗器械选最先进的准备一整套,再选几位主任医师随穆王同往,待许上校顺利生产再回主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