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新婚不久,正是腻歪的时候,会感动会甜蜜,会觉得美好常伴身侧,就是明天一早被流星砸死也值当了。
这会儿呢?
穆若反问自己。
还宠许笙吗?自然是宠的。
还爱吗?不爱昨天晚上激情四射是抽风了吗?
可或许是当了王,或许是忙,或许是结婚久了,或许是接收到的虫族社会对雌虫的无所谓的观点太多。加上潜意识觉得自己为了虫族屡立大功,觉得自己在许家和军部面前给许笙撑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飘,就会觉得,如今能伺候许笙吃饭喝水,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是虫族顶尖尖的雄虫。
就会忽视许笙的爱意,把日子过的照本宣科似的。
甚至在码字的时候努力回忆,也写不出双向宠爱的情节来。
“还是要反思。”,穆若手又控制不住去抠他隐在鬓角里的那颗万年痘,“事业搞完了,恋爱脑要开始补起来。”
“对。”
下定了决心,也不想码字了。
不赚钱的事业什么的,哪儿有媳妇儿重要。
跑去冲了个澡,颠颠儿窜进卧室飞扑到床上。
在许笙烦躁的哼唧声中搂了个结结实实,贴上去又是蹭又是咬,猴似的把长腿盘在了许笙腰上。
许笙睡了一整天,脑子没下午那么迷瞪,被他扰的躺不住,爬起身坐直,“饿疯了?”
“不饿,我吃了你的剩饭。”,穆若蠕动到他边儿上,“就是觉得这段时间有些忽视你,刚才码字,都回忆不起来相处的细节,觉得对不住你。”
许笙连打了两个哈欠,眼角泛着泪花,闻言用一种说不出是嫌弃还是疑惑的眼神瞟了他一眼。
“这段时间你忙的脚不沾地,刚得了空就出发,在路上咱俩除了睡觉就是玩光脑,能回忆起什么细节来?真要写出来也是满篇黄。”,说着伸手揉了揉腰,握拳在脊骨处大力敲了两下。
“你这么一说,最近次数是有些多,为了蛋,今晚你反正睡不着,上外面沙发上玩儿去,免得又把我踢下床。”
美滋滋跑来恩爱,落得个分床的下场。
穆若不甘心,挪着屁股又贴过去,往许笙大腿上一靠,“我这恋爱脑可是一阵一阵的,这会儿上头了你不珍惜,等明天一早回到家我开始搞事业,你再……哎?”
威胁到一半,被卷着铺盖推下床,屁股落地咚一声响。
得。
来个僵尸把脑子吃了得了。
去特么的恋爱!不恋了!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往床上看一眼,许笙还“柔情脉脉”瞅着他,手里光脑却已经打开了种地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