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可打算换衣服了。我不介意,但是你是不是要回避下?”
他一愣,鲜红的眸子里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我也不介意,反正自己的名声也糟糕不到哪里去了,管他呢。
但是我不介意,不代表对方这个土生土长的青年不会默默地换好衣服,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的一本正经的握着那柄被我更新淘汰掉的长剑,做秒杀偷窥者之用。
青冢从朱离的羽毛中飞出,女子轻“呵”的声音为寻找者们指出准确的方向。
等我刚刚把头发用发带束好,正好对上已经成长很多的阳子姑娘。
“好久不见了,赤子。”
我打着招呼。
语气轻挑,十足一副流氓样。
不再是阳子了啊。莫名的不由感慨着。
“主上,我果然该庆幸不是飞景或者华铤过来吗?还有天帝不得攻打他国的这一规定在。”
一身文官的宽大飘逸的服饰,黑发垂在腰际,鲜艳如血的薄唇配上白如凝脂的肤色。
jg致的五官恰当好处的被以一种让人觉得“正该如此”的搭配在那张秀丽无双的脸上。
“流彩。”
我扶额之。
看人家阳子的那惊悚的仿佛看着恶人的眼神盯着乍骁宗青年,我觉得总该说下流彩的话里到底啥意思。
“老娘哪里像是饥渴的饥不择食的上了他?而且貌似如果真做了那事情,占便宜的应该是男方吧?”
“这就是芳国一脉相承的思考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