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早已将他背叛,被他停职禁足已久,一直派人密切监视着的弗兰格。
他忽然向手下问起了弗兰格的近况,得到的结果也正如他所想,那家伙当时一副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样子,真留了他一条命,他倒也活得挺舒坦。
近来,弗兰格除了练功就是吃饭睡觉拽人闲聊,偶尔想喝酒了会让人帮他买酒,然后一人醉他个昏天暗地,酒醒后又一切都恢复原样
在被塔斐勒禁足的这几个月里,外面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他也都有从下人口中听闻一二,心中虽仍会愤慨,但冷静过后也只剩无奈。
不管塔斐勒变成什么样子,做了什么事情,无论外面发发生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走不出这个院子,塔斐勒派人把他看得死死的,像防贼一样防他,他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忽有人推门而入,弗兰格打着哈欠抬眼,发现来者竟是塔斐勒,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自嘲般笑道:“殿下,什么风把您给chuī来了?是手头大事儿办完了,想起来要治我罪呢?”
昔日兄弟,数月不见,张口就开始呛声,这让塔斐勒不禁皱眉。
“还在生气?”
“这是生气的事吗?”弗兰格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道:“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吗?事到如今,你来问我是不是还在生气,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听什么回答?我不生气了,还他妈能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