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靠着洞口,不自觉的侧耳听洞内的动静,脑海里不住回想起清酒痛苦的模样,心也莫名的跟着揪紧。
鱼儿长长的叹了一声,看向暗沉的天空,按住自己心口,想自己是不是也病了,为何这处也会疼痛的,可就莫问所学的医术来把脉,却又找不出症结所在,一想医者不自医,又想或许只是自己学的不到家,还未学到莫问本事的十之一二。
待思绪渐宁,鱼儿在附近寻了些柔软的干草,回来时听到清酒唤她,立刻抱着干草小跑入内,见到清酒时,洞内已经升起了火,清酒靠着一块石头坐着,火光映着她苍白的脸色。
鱼儿道:“你怎么样了?”
清酒抬起眼睫,眉眼间倦意浓厚,她目光落在鱼儿手中的干草上。
鱼儿说道:“我去寻了些干草给你铺着休息。”
“先过来将衣服烤干罢,小心着凉了。”清酒的声音嘶哑倦懒,好像浓睡后初醒一般。
鱼儿过来将干草铺在了清酒身旁,这才脱了外衣在火边烘烤:“你要不要喝些水?”清酒摇头不语。
鱼儿又问:“你饿不饿,我去找些吃食好不好。”清酒依旧摇头。
火光摇曳,外边忽然下起了雨来,雨势很大,这山洞漏水,水珠一滴一滴敲在石壁上,滴答滴答的。
隔了一会儿,鱼儿道:“你先休息一会儿罢,我守着。”
这一次清酒还是没应,鱼儿去看她时,见她倚着石头已经合了眼,像是睡着了。
洞中静悄悄的,唯问滴雨声与火焰燃烧干柴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鱼儿将外衫烘干,去看清酒,见她依旧以先前的姿势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