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千愁见清酒一指,指的一旁床上坐的人,这人比清酒更加年轻,不禁皱起眉来:“你越发戏弄老头子了!你道这功力说传谁就传谁的么!”他是先前与清酒交手,见她功底不弱,衡量传她功力倒也可行,否则若是资质稍差,不但受功的人有危险,传功的人也有危险。
清酒温言道:“前辈不如先瞧瞧可不可行。”解千愁将信将疑的上前来捉住鱼儿左手。鱼儿先前因清酒说要将功力从传她,惊诧的站起,看向清酒,见她满眼笑意,一切所为,竟是为了自己,又惊又喜,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直直的看着她。
解千愁捉着鱼儿的脉探了一会儿,一挑眉,道:“咦?这,好!”摸着鱼儿小臂骨头,点头道:“嗯,难得”又换了鱼儿右臂,说道:“不错。”
解千愁先时并没有仔细瞧过鱼儿,现下将她面目细细瞧来,拢着眉头,沉吟半晌,心道:“这小娃娃瞧着怎么这么面善?”
思想半日,越看越觉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清酒道:“前辈是应允了?”
解千愁虽然十分满意,但也不愿这样简单的认了,入清酒的套,轻声一哼,一甩衣袖,说道:“老夫的功力岂是能随便传人的。”说完,竟是又直接从那窗子跃出,翩然而去了。
鱼儿叫道:“清酒。”
清酒摇头笑道:“睡罢,今夜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了。”
两人复又安然就寝,鱼儿缩在被子里,一双明亮的眼见探在外边,偷瞧清酒睡颜。清酒未就这事做任何解释,然而一切尽在不言中,鱼儿看着黑暗中模糊的轮库,右手将佛珠靠在心口,心底暖意流淌。
到得第二日,晚间要过除夕,众人自然不想这除夕过的太过清淡,但解千愁这隐居的地方只一些米面,些许腊肉和瓜菜。
齐天柱、唐麟趾、莫问、厌离跑去山中狩猎,余下清酒三人,在屋中打扫,倒似个过新年的热闹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