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便又贴上来,亲吻她,向她道不是,软声赔罪。流云穿好衣裳,鞋也来不及穿,下床来就追跑出门去的鱼儿:“鱼儿妹妹,你等等。”
鱼儿一停。流云已追了上来,将她拉回房中,笑道:“是我们唐突了你,你别见怪。”
鱼儿一回来瞧见另一人还在穿衣,脸上不禁又红了,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两人相依相偎,亲昵忽吻的画面,一面觉得荒唐,一面又觉得分外和谐美好。
流云拿着衣袖扇那人,笑道:“一边去。”拉着鱼儿到了床榻边,软言道:“鱼儿妹妹,你给我瞧瞧,我这伤处痒的慌。”
鱼儿镇定了心神,给她细看一番,取出一瓶药来,递给她:“这是伤口在恢复,是正常的感觉,若再痒时便涂抹些这个,能止痒,还能消除疤痕的。”
流云欢喜接过,说道:“哎哟,真是周到,我正为着会留疤发愁呢。”流云一早听楼中姐妹们说过鱼儿的,前些天见她生的白嫩灵气,便是喜欢,如今见她看病细致有序,又丝毫不起轻视神态的,心中就越发爱惜。
鱼儿看完伤势后,收拾好药篮要走。流云上前一把将人拉住,从首饰盒里挑了半日,寻出一只鱼跃雪浪的镂雕青白玉簪来。这玉簪雅致有趣,又十分合鱼儿名字的意。流云拿着这玉簪,簪到鱼儿发髻上,左瞧右瞧,笑道:“哎呀,美得很。”
鱼儿手动时,已被流云眼明手快的按住了。鱼儿软言道:“这个我不能要,无功不受禄。”
流云道:“就算是你给姐姐看伤的诊金。”
鱼儿道:“少楼主已经付过了。”
流云道:“师姐是师姐的,我是我的。”说着,流云故作哀怜:“还是说你嫌弃我们这班人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