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鱼儿这突然出声,把解千愁唬的一哆嗦,愣愣看着自家徒儿,觉得她好似生气了,却不明白她为何会生气。
鱼儿声音低了低:“我不知道她成婚没有。”
鱼儿明白自己在生气,也知道自己为何会生气。她看向远处的人,胸闷难当。
真的是头一次,体会这样令人热躁的情绪。
“诶,徒儿!徒儿!”
清酒和豪云一战结束,各退了半步,收回兵刃。
豪云朗笑道:“虽然细想一想,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不似作谎,但果然要试过,现在才能全信。”
笑罢,豪云长长一叹,颇为伤感:“蔺家还有血脉存活世间,我那老头子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清酒垂下眼睫,笑意恻然,她轻声道:“令尊义薄云天,赤血丹心,为了家父洒尽热血,杀到最后一刻,也不曾退缩畏惧。他的巍然身姿,直到现在依旧震撼我心。他对蔺家的恩德,我从不敢忘,上次在江南相遇,形势所迫,没能与你交谈,如今有缘再遇,也算是全了我一桩心愿。”
清酒停顿片刻,问豪云道:“豪大哥真的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么?”
豪云哈哈一笑:“那是老头子对你家的恩,与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报恩也报不到我头上。而且老头子称你父亲一声义兄,维护蔺家,为兄弟肝脑涂地就是他应当做的事,又谈什么报恩。最后,在江南时,我做了那糊涂事,险些失了仁义,好在是你们点醒,算起来还是我欠你们一个恩情,哈哈,这样欠来欠去,实在婆婆妈妈,麻烦的很,要不就两清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