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被他瞧出来,倒也不意外,脚步一转,剑指着另一架子,问道:“前辈,如何解蛊?”
美人骨小心的将怀里骨架放在主座上,取下了腰间白骨长刀:“待我将你骨肉分离,必然精雕细琢,修磨出最美的骨头,那时将你日日佩戴身边,怜之爱之。你要知道什么,我不告诉你?”说着说着,似已经预见清酒化作一具白骨躺在他怀中的模样,目光不由得有些痴了。
清酒要再毁他骨雕时,美人骨已经持刀攻来。
清酒接过几招,虽不落下风,但自己剑招使来十分不顺畅,她心忖:“到底是鬼门前任的刀鬼。”
这美人骨为人邪气,一门功夫更是邪门。
两人从堂中打到窗边,清酒知道美人骨这是要把她逼出屋去,免得损了屋中的骨雕。
清酒一声冷笑,偏不如他意,脚上挑起一旁歪到的木椅,往那架子上摔去。
美人骨眉心一跳,闪身去拦。清酒剑势绵密,不容他丝毫空闲。
眼看另一架子骨雕喀拉拉又摔了一地,美人骨一双眼眸泛起鲜红的血丝,刀势越发凌厉,似动了怒,只是片刻后又仿佛释然了,他邪笑着:“不要紧,赔上那些,得你这么一副骨头也是值得的。”
美人骨长刀全往清酒关节上招呼,他道:“不要怕,我给你砍断了,到时骨头集齐后,依旧给你拼的完完整整的。”
然而清酒剑舞的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打了半晌,美人骨占不到一点上风。
起先美人骨尚有几分从容,待接过一掌,试探到对方内力后,发现面前这年轻女子的内力丝毫不输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