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岫气狠了,脸颊越发红艳。唐麟趾不自在的将自己脖子上围着的披风向上扯了扯,因着嘴被遮住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少楼主,对不住……”
流岫向清酒道:“星君,此事你不说,烟雨楼也要插手了。你给我一月时间,开过年来后,烟雨楼必然查出是哪方势力暗处行事,证明烟雨楼的清白!”
清酒还不待说话。流岫已轻哼了一声,不理睬唐麟趾,迳直离开了。
唐麟趾:“……”
清酒道:“去年你几句话弄得她恼羞成怒,还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性子,还要再来一次?”
唐麟趾道:“我都道歉了。”这人真是小气又记仇。
清酒看着她。唐麟趾:“……”
阳春道:“清酒姑娘,现在该怎么办啊?”
清酒一个目光移来,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沉沉无丝毫波澜:“去无月教要人。”
阳春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清酒他还不曾见过,那寒锐之气可是要比他见识过的神兵还叫人战栗不止。
阳春道:“就你们三人,那怎么行,双拳难敌四手啊。”他只算着清酒三人,却未将自己给算进去。
阳春朝四处看了看,又问道:“怎么一直没见着花莲兄弟?”
清酒没有答话,此刻流岫已经走了,怕是得恼一阵子。清酒召来那跟着阳春的烟雨楼女子,让她向流岫转告两件事。一是设法让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知晓此事。二是通知花莲,让花莲捉住美人骨后,就地格杀,不必再留他一命逼问鬼门蛊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