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弯腰捞了两把一旁的积雪擦了擦右手上的泥污,隔了好半晌没有说话。
鱼儿见她唇瓣微微张着,白色的雾气缓缓吐出,听见她极轻的叹了一声。
“他到不了,便是回来了,也可能回一趟杭州去。”
“杭州?”
“他的家。”
鱼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是曾几时,有谁跟花莲开过玩笑来着,说花莲是杭州的富家公子,她那时候还以为只是调侃,原来是真的么。
齐天柱道:“今年倒是有些冷清。”
三人正说话,屋檐间飞身来了一人,一身青袍在雪中十分显眼,如只青鸟,轻飘飘落地,双手拢在袖中。
清酒问来人道:“厌离和麟趾呢?”
阳春笑嘻嘻走来:“这不是花爷来消息了吗。”
阳春掰着个大拇指,说道:“手刃了为祸不浅的大魔头,为民除害了,了不起!”
清酒淡淡的睨着他。阳春自觉的将话题掰转了回来:“这美人骨不是死了嘛,唐姑娘回唐门站点回消息去了,免得还有人接这任务,厌离姑娘去给她指路了。”
齐天柱一怔,问道:“怎么这时候去,今晚能回得来么?”
阳春道:“这有什么的,就在城中,要不大年三十的还往外跑什么。”说完这话,阳春不由得有些感慨,他自己还就是那个爱大年三十在外跑的。
“原来这样。”
阳春好奇挤过来道:“这埋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