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众人还在惊讶清酒身手之时,清酒已收了上生,向那魁梧男人手中躲取白布包裹的长剑。
那男人气力已恢复了许多,松竹客和付长舌也缓过了气,见她出手,以为她要夺回封喉剑,豁然出手攻来。
厌离突然从楼梯上下来,拂尘摆动,来势看是柔软,实则不亚于剑锋。
两人立即后躲,但经过一场恶战,到底消耗过多,不敌厌离,先后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而那魁梧男人早已被清酒点倒在地。清酒取过剑,将那白布重重解开,那白布原是一件白色道袍,里面裹着的长剑,模样并不出奇。
屋中的人不禁都将目光集中到清酒手中的长剑上,只见清酒峥的一声拔剑出鞘。
剑是好剑,却无神姿,不过是寻常宝剑,连清酒用的匕首都比不过。
那魁梧男人还未反应过来,说道:“怎么会这样!”
松竹客和付长舌恍然,说道:“原来我们着了你的道!”
清酒将那道袍抛给了厌离。厌离看着满是鲜血的道袍,叹了一声,认命穿上。
天寒地冻,她可未来得及带换洗衣裳。
原来先前清酒给厌离使过眼色,厌离即刻会意,解下道袍反手将背后长剑裹住,先前清酒与那白衣公子说话,所有人都注意着两人,无人注意到厌离的小动作。
其后众人一听到封喉剑,热血上头,全心扑在剑上,又有何人注意到厌离穿未穿外袍,背未背长剑这些小事上。
清酒站在那魁梧男人身前,用剑拍了拍那男人的脸,嗤笑道:“一把破剑,值得这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