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道:“晚辈只是做晚辈该做的。”
门中寂然半晌,杜仲又说道:“罢了,你愿如此便如此罢。”
鱼儿回了房中,天气入秋,入夜渐早,夜幕升起,月挂柳梢。
鱼儿出房去,门前端盘里的饭菜已经被吃干净了,鱼儿弯腰将端盘端起,往厨房去清洗碗筷。
一连半月,鱼儿白日几乎全在练剑,到用饭之时便回来做饭,送一份到杜仲门前,清洗干净碗筷,又去林中练剑。
杜仲经常待在屋中打坐,鱼儿有时能见他出来劈材,打猎,但那门大部分时间是关着的,鱼儿与他的交谈也止于头日那么两句。
这日夜半,鱼儿打坐完正要入睡,忽听得窗外异响,她神色一凝,一道黑影破窗而进,长剑泛着寒光朝她刺来,鱼儿朝侧一滚,取下墙上挂的剑,与来人交上了手。
两人从屋中打到院子里,来人功力深厚,鱼儿对了数十招渐落下风,但也渐感不对。
那人功力高她许多,不论是制服她还是杀了她都不是难事,却处处留了余地。
正思索对策之际,来人趁着空隙近身,一掌拍在她肩头。这掌尽是外力,她身子被打的撞向屋子,撞开大门,跌到屋内,却并未受内伤。
那人紧跟着袭来,一剑缠上来,似银蛇绕住鱼儿手臂。
鱼儿若稍有不慎,整条手臂都得废了。她瞳孔一缩,长剑抵地,借力倒跃起身,似鱼跃江湖,落到那人背后,剑风飒然,朝来人背后倒刺。
来人功力高出鱼儿许多,鱼儿这一招虽出其不意,他也应付的来,长剑圈转,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挡住鱼儿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