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胸口起伏渐大,问鱼儿道:“他在哪,他人在哪里?”
鱼儿道:“她……”
鱼儿咬住下唇,眼神痛苦:“她不见了,生死未卜……”
杜仲倒退两步,颓然靠在桌上。屋中左侧设有佛龛,上面供着牌位,插了三炷香,三点火红的光芒忽明忽暗,他看向牌位,双目湿润,忽又仰头笑了起来,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连云惘然都看不过,正想过去安抚。杜仲低头苦笑,说道:“是天意,天意。”
杜仲看向鱼儿道:“我教你武功,我一身武艺愿倾囊相授。”
鱼儿一怔,待要拜师。杜仲摇了摇头:“不必拜师。”
“出去罢,让我一人待一会儿。”
云惘然见自己已被他认了出来,讪讪的不好多言,带着鱼儿出去了。
那大门撞坏了,只能阖上一扇,鱼儿带上时,见到杜仲跪在蒲团上,朝那佛龛深深拜了下去。
翌日,云惘然目的达成,便独身一人回了名剑山庄,临走之时,千方百计,旁敲侧击,想要问问鱼儿口中意中人。
只是见她神色落寞,不愿多谈,以为是个浪荡公子,骗了自家侄孙女的感情,伤了侄孙女的心,自己暗地里气的跳脚,又不好多问,自己个沉着一张脸回了名剑山庄,着手下调查鱼儿游历江湖时结交过那些男人,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