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阳春轮廓更沉毅了,他下颏上留起了一撮胡须。自从鱼儿跟从杜仲学武,也是久不见他了。
流岫笑望着花莲和鱼儿,说道:“你俩什么时候到的?”
花莲手蜷在嘴边,轻咳一声,笑道:“刚到。”
花莲手一招,说道:“别在这里站着了,进屋里坐着聊罢。”
一行人先后进了屋,在桌边坐下。阳春取过碗盏来给众人倒酒。花莲问流岫道:“你此次来,是为着什么事?”
流岫道:“花公子没收着信?”
花莲茫然道:“什么信?”
鱼儿看了花莲一眼,提醒道:“我一共收到两封信,一封是唐麟趾的,一封
是烟雨楼的。”
花莲一拍脑袋,说道:“对!对!是两封信来着,我光顾着看虎婆娘的信,信中说什么来着……”
鱼儿徐徐说道:“少楼主查到当年埋伏清酒那些人的踪迹了。”
“查到了?!”花莲声音激昂。唐麟趾白了他一眼。花莲忽然想到先前唐麟趾就说起过这事,只是他一心在别处,就给忘了:“玄机楼在何处?”
当年那事过去后,玄机楼隐在暗处,愣是一点踪迹都未露出来,烟雨楼耗尽法子寻找,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