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剑柄打在他脸侧,他下巴脱臼不说,一口牙全碎了。
他痛觉都还未传上来,便被清酒点住了穴道,再动弹不得。
两位长老赶过来时,待要喝‘奸贼,休要伤人。’
却见清酒只是将人点住,俯身从地上捡起毒囊,扔给他们,冷笑道:“无脑匹夫。好好审罢,再问问看谁是凶手。”
那长老端详着手中毒囊,这东西一向是死士才藏在口里的,门中弟子断不会在口里放这物什。
两位长老面色凝重,看向那弟子,这弟子确实是门中弟子,只不过入门不久。
两位长老不是蠢笨之人,久经江湖,见识过万般手段。他二人被清酒点透,恍然一悟,顿时气的满面通红:“好!好奸细!贼畜生!”待逼问他是谁,是何方势力,这男人只一心求死。
清酒将手轻轻放在那弟子肩上:“死士虽不怕死,却不一定不怕疼。你要死,我偏不如你意。”
话音一落,卡嚓一声,这男人身子乱颤,脸色惨白。他肩骨被捏碎,疼痛钻心刺骨。
这男人咬牙不言。清酒说道:“说了死的痛快,不说,痛死过去,既然都要死,为什么不少受些折磨。”清酒一催掌力,男人整条臂骨都碎了。
这男人牙直打颤:“前,前方三里槐树林中,玄机楼……”再忍不住痛,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