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沉吟道:“那便不走,我和清酒陪莫问留下,你们先出谷。下狱便下狱,白谷主医者仁心,病者在前,晓之以情,她念着当年救命之恩,应当会施以援手。”
花莲道:“既然要留下,那便都留下,好歹有个照应,更何况若是泽兰姑娘不供出我们,白谷主就是怀疑我们,我们来个抵死不认,他们也没证据证明是我们救出的莫问,是不是。”
厌离道:“花莲说的对。”
最后一行人商议定,还是让阳春一人出了谷,他脚程快,若真有好歹,也有他能在外接应。
当日正午,果有人来问责,却不是白桑,而是泽兰。
虚怀谷已知道了莫问出逃,泽兰并未供出众人,各大长老也只以为是莫问打晕了泽兰,自己逃了出来。白桑一早对鱼儿等人隐瞒了莫问在虚怀谷,现在倒不好堂堂正正的来责问是不是他们带走了莫问。
泽兰则是来问是不是他们闯的秘籍阁,触动了机关。就自己被打晕一事,和他们闯入机关一事生了一通气。
众人好言好语赔罪,好在她气来的快去的快,众人没说几句软话,她便不恼了。
众人依旧安然住在小院内。虚怀谷弟子知道他们有恩于虚怀谷,待众人客气有加,他们能在虚怀谷各处走动。倒是苦了莫问,不能被虚怀谷发现,白日得呆在屋中,不能轻易出来,只能夜晚出来走走。
这日,花莲
从虚怀谷长老那得了两坛草药酒,强身健体,清心明目。拉着清酒在院子里酌饮。
酒酣时,花莲问清酒道:“你如今可整理好思绪,要和我好好说说这些年来的事了?”
清酒手撑着头,揉弄额角,沉吟道:“却又从何说起……”要她亲手打破这重逢的喜悦,却又如何忍心。
花莲笑道:“不如从小鱼儿说起。你知不知道小鱼儿从蔺宅摘了一段香樟枝,如今蔺宅的地契可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