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恼道:“如你的愿了!日后看着鱼儿嫁作他人妇,你就高兴了,呵,有你哭的!清酒啊清酒,昔日你曾劝我珍惜眼前人,趁早与寻儿成婚,将她扣在身边,免得生了变故,风水轮流转,如今我劝你,莫要鲁莽才是,我就是你活生生的例子!”
清酒手按在心口,喘气渐重。
花莲见她额上满是冷汗,心里一跳:“清酒,你怎么了!”
“莫问……”话未说完,两眼一闭,朝前栽倒。
再睁眼,屋中灯光雪亮,她不适应的闭了闭眼,耳边听到花莲的声音:“她醒了。”
莫问走到床边坐下,将她手拿了出来把脉,稍倾,说道:“暂时不碍事了。”
莫问向清酒道:“鬼门的解药药性太烈,对你来说是饮鸩止渴,你身子熬不住,不能再用那药了,日后用我给你配的药。”
清酒瞥了眼花莲:“你都知道了。”
莫问立马局促
的走开,到桌前碾药。
“我逼问的她,她哪里瞒得过我。”花莲声音低沉暗哑:“这样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说!”
“我不是还没想好怎么说么。再说你现在也知道了。”清酒手背靠在头上,闭着眼:“现在这样,反而像是交代后事了。”
花莲恼她看的这样云淡风轻,对生死无所谓一般,低喝道:“你闭嘴罢!”
花莲离开后。清酒躺在床上默默的转过身,屋中静静,唯有莫问碾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