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着酒,你一言我一语。
厌离将醉未醉之际,望月轻叹,劝清酒道:“清酒啊,人可以说走就走,感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清酒问:“厌离,你这话是在劝我,还是在劝你自己啊?”
厌离饮了酒,寻常清明的眼此刻蒙上一层雾气,湿润迷茫。
清酒吃吃的笑:“心如磐石,不留余地,要断了情丝的人,反而来劝别人不要绝情,要继续谈情说爱。”
厌离一时无言。
这日入夜,鱼儿坐在房中,听到外边安静得很,心中诧异,走出来一瞧,见众人都不在,找了一圈,唯有莫问在房里炼药。
莫问听鱼儿说众人不在,便与她一道出来寻。
遥遥的就看见花田上的人影,两人走进一看,众人横七竖八的抱着酒坛醉倒在田埂上。
凉风香细,这处可是个饮酒赏月的好所在。
莫问不满道:“你们怎么能不叫我!”
鱼儿走到清酒和厌离身前。厌离已醉了,半坐着支着脑袋。
清酒坐的端正,听到脚步声,回头来看她。她的一双眸子明亮,能比下皓月的光辉去。鱼儿不知她醉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开口唤了一声:“鱼儿。”
鱼儿的心就软了些,走上前向她伸手:“回去罢,风凉。”
清酒看看她的脸,目光移到她的手上,动作缓慢的把手放到她手心里,仿若这是一个十分神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