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不理她,带着她倒在了床上,将软
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她记得白日里发生的事,心里无限怅惘失意,声音依然温柔坚定:“我哪次蛊发不是要死要活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鱼儿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不说话,闷闷道:“不行。”
清酒捞着她的脸抬起来,假作恼道:“你不依我,我不高兴,要生气了。”
鱼儿便笑了,说道:“不要以为我会心软。”
清酒又吻了下来,鱼儿早已心软,更经不住她温柔的吻弄。
解了衣衫,放了帐幔,剔暗了灯。
柳腰款摆,鱼水携欢。
花心轻拆,牡丹滴露。
一觉到天明,鱼儿轻轻起了身,穿好了衣裳,给清酒盖好被子,吻了吻她,出了房门,去后厨了。
鱼儿正熬着汤,拿着汤勺尝了尝味,手上调着味,脑中想着事。
没注意身后来了人,来人倚在门边笑道:“小鱼儿,在想什么事这么入神,一会儿甜蜜蜜的笑,一会儿惆怅锁眉,也不知身后来了人。”
鱼儿听得声音,心中大喜,急忙回头,见是花莲,竟而不能自抑的喜泣:“你们回来了!”
花莲抱着臂膀,笑道:“我们回来了,清酒呢,怎么不见她。”
鱼儿拭了拭眼角泪痕,说道:“她还没起,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