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的舌头也是偏紫的,白桑检查有没有伤口时,那舌头乱动,抵过来舔了舔她的手指。
白桑一巴掌轻轻拍过去:“别乱动。”
这一次莫轻言好像是听懂了,舌头又缩了回去。
白桑心念一动,问道:“你是不是饿了?”
莫轻言叫道:“啊……”
这无意义的音节被无限拉长,叫的白桑耳膜都发痛了。
到末尾是,莫轻言忽然发出“么”的一声。
白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眼睛一亮,握着莫轻言两只脏爪子,说道:“轻言,叫——师——叔。”
她将两字拆开来,说的清晰且慢长。
“啊……”
“——师——叔。”
“啊……”
白桑试了几次,没有成功,但叫莫轻言这‘啊’字有了起伏腔调,她也挺满意,牵着莫问的手去了厨房。
她并不擅厨艺,但没到开饭的时候,管伙食的弟子没个影子,只得她亲自上阵。
她取过臂绳束起长袖,又用发绳挽起头发,生火洗菜,倒也做的利索,下锅翻炒时,瞥见莫轻言凑到了灶前。
红澄澄的火光在她眸子里摇曳,她将手伸到了火中去。
白桑额角青筋一跳,她觉得长久以往下去,她的脾气也得像那火一样暴躁了。
“莫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