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啊……桑。”
白桑教她几遍不成,莫轻言从头到尾只知道颠来倒去念着‘啊’和‘桑’这两个字。白桑觉得这样像是逗弄刚出生的孩子说话一样,自己觉得好笑,也觉得十分有意思。
从这日开始,她便用了心教莫轻言说话,读书。
‘啊’和‘桑’成了莫轻言最先学会的两个字,就像无数孩子,最先叫的总是‘爹娘’,因为爹娘希望她第一个开口叫的就是自己,因而如此教她。
白桑不是她爹娘,但也希望她第一个开口叫的自己,因而教她叫‘师叔’,也许是这两个字难得许多,莫轻言一直学不会,开口闭口‘啊桑’。
白桑笑一笑,也由她去了。
这样相处的日子过的极快,两年时光一瞬就过去了。
玄参查阅古籍,寻觅法子,让莫轻言每日药浴,她紫色的皮肤变得淡紫,变得浅白,最后有了一丝血气,让她看着像个正常人。
他又每日督促她习武,让她血气运行,脉相也不像初时那般微不可查。
玄参教她习武为人,白桑教她读书医术。
莫轻言已会断断续续说一些话,不仅能叫‘师叔’还会叫‘师父’叫‘师伯’。
多亏了白桑调/教。
因此莫轻言有些怕她。怕她敬她,爱她也依赖她。
白桑只要一横眉冷喝,她便瑟缩了身子,心吊着,不敢多动多言;只要一招手唤:“轻言,过来。”她便乖乖走过去,脸贴着她手掌轻蹭。像动物一般,纯粹直白的用动作表达依恋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