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自己的误解还挺深。”阮渔都笑清醒了,“你们哪里像?”

她点了点戚蓝的鼻子,低声笑道,“江烈像太阳,不但自己光芒万丈,还能普照众生。你嘛,又乖又奶又粘人,还会哭鼻子,跟江烈差了至少十万八千里吧。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你自己也说过的,这种是小奶狗。”

“不可能!”戚蓝觉得她简直在污蔑自己,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将阮渔压住,威胁她,“就算是狗,我至少也应该是小狼狗吧。”她在阮渔身上乱亲乱蹭,“快说,我是不是超凶的!”

阮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胡乱点头,“对对对……”

这态度一看就很敷衍,戚蓝压着她看了半晌,感觉无从下手,正好阮渔偏过头去,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她索性凑过去咬了一口。只是咬上去,又舍不得用力,含住那一小片皮肤,用牙齿研磨。

“嗯……别闹。”阮渔下意识地让了让,用残存的意识道,“这几天可能有活动。”

正式场合要穿礼服,弄出印子不好遮。阮渔要脸,还不想成为娱乐八卦的对象。

戚蓝悄悄松开牙齿,见那一小片皮肤已经红起来了,还有明显的牙印,有些心虚地用手指揉了揉。她本来已经有些累了,但是这么一闹,又有了精神,就故意闹阮渔,“那你求求我。”

“求你。”阮渔应得很干脆。

这么痛快,戚蓝又觉得不满意,眼珠一转,又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小狼狗,是不是超凶?”

阮渔眯起了眼睛,“嗯,你是最凶的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