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太特别了,由不得她不在意。
“是的。”领队的医生说,“我们的物资和药品,大部分都是由闫女士资助的。”
傅英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这个闫女士,是什么人?”
“她是做媒体行业的,好像在那个圈子里挺有名气,收入应该也不菲,但大部分都花到这上面了。”医生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傅英问。
医生笑道,“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前几年,闫女士自己也在这边,居中联络调节,化解了好几次紧张的气氛。不过后来她的腿受了伤,不方便走动,就回国了,但还是会定期对我们进行援助。”
傅英心里本来已经有了猜测,此时已经确定他们说的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不由问,“腿受伤?怎么受的?”
“战场上,还能因为什么?她是被流弹击中,取出流弹的手术还是我做的。可惜这里条件太差,没办法做得更好,估计术后会留下不小的后遗症。”医生感慨着。
傅英没有再说话,她的视线依旧盯着车窗外警戒,但脑海里的思绪却有些不受控制,飘到了某个人身上。
原来她腿上的伤是这么来的。难怪当时自己看着,总觉得有些熟悉。只是她一直觉得闫霜与这些危险毫无关联,居然没有想到。
而那个人,居然也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用“旧伤”两个字,将这么惊心动魄的经过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