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局,您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啊!”
***
白海生摘下了口罩,脱了手套,
“没有别的迹象,应该就是单纯的枪杀。”
“不过,我发现了几个奇怪的地方。死者的身上有很多的旧伤,手上还有茧子,应该是常年干活的手,虽然现在保养得不错,但是显然已经养不回来了,应该是早年的时候从事了什么苦力活动。”
“这很奇怪,我记得之前你们调查的时候,说过这个夏成岩是大学老师,而且他的出身也是不错的,按理说根本不会在早年的时候从事苦力活动吧?他的父母有家暴的倾向麽?”
傅寒时沉吟了一回儿,摇了摇头,
“不,他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两个人身体都不好,就算是会家暴,也根本不可能造成这么多伤疤。而且他们的风评很好,家境也优越,应该不会做出苛待孩子,让孩子做重活的事情。”
白海生道,
“那这就太奇怪了……对了,我刚刚检查的时候看到,死者的脚踝处,有一个圆形兽首的刺青,角落里面有一个\"贰\"字,你们知道这个麽?”
圆形兽首?这个时候刺青并不流行,最普遍拥有刺青的是……
“如果不是在道上混的,一般来说都不会有这个标记,”傅寒时道,“这个夏成岩和熊成津是什么关系?”
难道是,其实夏成岩也在道上混过?可是,根本没有记录,夏成岩十多岁一直在学校读书,后来留校读书,这个推测也太匪夷所思了。
“陈产,你不是一直跟着夏成岩,他最近有去什么地方?”
“有,夏成岩是个天主教徒,他每周都会去神父那里忏悔,平常他都是一周一次,但是这一周,他去了两次。”陈产道,“当时我觉得奇怪,但是没有想太多,这个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麽?”
“肯定有关系,教堂在哪里,带我们过去!”
***
四民路,教堂。---TXT909.CC----更新快,无防盗上.----
一辆黑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了几人,正是傅寒时等人。
这个时候教堂已经关门了,傅寒时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是一个修女。
白海生和修女沟通了一番之后,几人顺利进去。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教堂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一些破败,零零碎碎修补了一些的地方,但是看起来还是十分的寒酸。
修女一边引着几人走着,一边和白海生交流。
白海生询问了一下关于夏成岩的事情,修女一听就知道是谁额,表示她认识,而且这位夏教授还经常来,这倒是和陈产说的没有出入。
“他真是一个虔诚的人。”白海生道,“听他学生说,他每周都来这里和神父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