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言而喻就是这个长须葱碧,下盘成瓣状圆润的大蒜精。
自认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银川仙子手底下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精怪,也不可能只剩大蒜精一个精怪。
仙柱没砸上不周山之前,她手下成批训练有素,懂规矩的精怪排成列能绕天庭跑两圈。
砸上之后,直接减半不说,还伤的伤残的残。正八经儿对上了老弱病残四个字。
换句话说,就是真顶用的不多。
银川自嘲一声,不作答,眼神示意她继续。
“你方才故意划我脸,一为报复我,二是为散发血腥气吸引它前来。”别凝瞧着离自己两丈处的凹低地势,“你若想要它的母系氏族还在,就跟我道歉,银川。你一共骂我七次贱女人,五次小贱人,我只要求你跟我道一次歉。”
似乎能预测对方会拒绝,别凝抢前一步道:“你要什么都给你,我能给的不多,除了命。”
别凝边说边走已经走到土坑旁了,再一步就能掉下去。
大蒜精在银川身后,忙不迭擦着汗,他心慌啊!
从没见人强迫别人,还这么猖狂的。银川想要得也不多,恰恰就是她的命。
无关紧要的事银川打算先放一放,万一这小贱人真把萌牙的老窝端了,那她的“功德”可能就得变个叫法了——
阴德。
迎着稀散零星的艳阳,银川很是慵懒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暖意,长吁一口热气,小贱人,咱们来日方长。
“好。你想我怎么道歉?我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