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编什么词?就是个来陪死的,什么都不知道,越无能越好,我说,你也挺能装啊。”
吴哲的嘴角抽了抽:“那叫演技。”他把钩子拿起来试着划了一下,没见血,继续磨。
“妈的,”袁朗想来想去仍然不得头绪,再怎么坚持镇定,声音里到底染上了几分激愤:“总不见得是千里迢迢把老子抓回来当营妓……”他最后那个字还没有说完,尾音就被吴哲掐灭在喉咙口,吴哲一手扼着他的脖子,冷冷的瞪着他。
袁朗把他的手扳开,喘了口气:“我又犯了你哪门子禁忌了?”
“我不想听到这个词,你自己说也不行。”
“你还是很在乎?”
“对,我他妈在乎得要死,我恨不得拆了他们!”吴哲脸涨得通红,激动得爆脏话。
“怎么,你嫌弃我了?我丢你人了……”
“你……”吴哲忍不住又掐上去:“你明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个,你这样说有什么意义!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鬼心眼在我面前收起来一点,老子没有那么蠢,不需要你玩这一套!!”
袁朗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柔软:“你快掐死我了。”
吴哲无奈,愤愤然把手放开:“你才没那么容易死。”
“对,我是祸害,有一千年的命,我才不会死。”袁朗摸了摸脖子:“那你要我怎么办呢?我总不能揪着衣服做小媳妇样让你可怜我吧?这种时候谁都得对自己狠一点,要不然,还怎么跟别人斗啊?咱俩的命还在别人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