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常常会说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没有天生能喝的人,只有能扛的人。
他们是能扛的人!
吴哲小心的扶着袁朗,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手指碰到他胸口的某一处,袁朗忽然惨叫了一声,身体绷得弓起来,伴着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咳嗽,口鼻里呛出粘腻的血沫来。
吴哲大惊:“你的肋骨断了?”
袁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捏着自己的脖子,疼得着脸色发青,吴哲知道这时候每咳一声,断裂的碎骨就会在肺上摩擦一下,这是真正抓心挠肝的折磨,痛彻心肺。
“别咳了,你不能再咳了。”吴哲万般无奈的去堵袁朗的嘴,袁朗死死咬着他手掌,抵抗肌肉的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袁朗终于松开口,哑着嗓子说道:“肩章,把我的肩章拆下来。”
“怎么了?对了,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毁了它。”
“为什么?”吴哲诧异。
“快点!”袁朗声音一提,差点又要咳起来,吴哲不敢怠慢,马上用自己磨的凶器把那东西划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