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吴哲不肯放松他的吻,缓慢的往下滑,于是字字句句都变得破碎了,带着粘滑暧昧的气息:“别以后了,啊……你要是担心伤还没好,我们……就用手好了,做吧……我都快不行了。”
袁朗在吴哲头上抚了两下,刺刺的发梢挠着他的心掌,痒,难耐!
于是一个用力,把那颗脑袋按到自己胸口上:“你也不用这么急,先回去再说,啊……听话。”
吴哲略一偏头,伸出舌头去挑弄袁朗胸前的一点,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态度,袁朗手上又加了一些力道,吴哲被勒得有点难受,咕哝着不满:“回去……回去就得政审了,起码一个月,我连你一根毛都捞不到……你好意思吗?”
这声调里带了鼻音,粘粘腻腻的,是会让袁朗心软方式,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吴哲等不到回应,不得已抬起头去看袁朗。
袁朗仰着头,靠在墙上,晚霞正在收尽它最后一抹深红,残阳如血,镀满了他半张脸,轮廓深峻而鲜明,一双眼睛深得像没有边际似的,盛着日光和月影杂揉而成的光,复杂难言。
“袁朗。”吴哲砰然心动,贴上去吮吸袁朗厚实的嘴唇,一只手灵巧的挑开他军裤的扣子,不等袁朗有反应,已经贴着小腹探了进去……蓦的,吴哲手上一停,眼神凝滞了一下,闪过一丝诧异。
袁朗像是忽然被烫到了似的偏过头,眼帘垂下来,只能看到颤动的睫毛,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他们一直是很合拍的伴侣,身体契合,可以寸寸纠缠不分,再加上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时节,冲动而又敏感,用吴哲的话来说,只要袁朗在他耳朵旁边吹口气都可以硬起来。
而刚才调情了这么久,吴哲只觉得自己已经涨得有点难耐,那么另外这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无动于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