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确定?”
“我确定!”
铁路深吸了一口气,却硬压下去没有发作,目光闪了闪:“吴哲,他也打算这样放假吗?”
“他不反对。”
“我明白了!”铁路有些烦燥的低下头去,手中的钢笔在指尖上翻来覆去的转,偶尔落到桌面上,碰出清脆的一声响,打破这房间里像已经凝固了一般的空气。
袁朗的姿式没有变过,手掌扶在桌沿上,骨节发白。
终于,铁路把钢笔在桌上重重一顿,抬起头来,目光如电:“年假我不能给你。”
袁朗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如果仔细的看,却会发现那双眼睛在刹时间变深了,暗如子夜,幽深不见底。铁路看得很仔细,所以他全看到了,眉头略略的皱起来,有些心疼的:这是他最好的部下,最好的那个。的8b16ebc056e613024c057be590b542eb“曾经,你是我最好的部下!”可能是心有点太疼了,竟忍不住把这话说出来了。
“只要您不嫌弃,我以后也会是……”袁朗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其实,这和放假的事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