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做什么?他不是要自由么?
重新投入书中,原本吸引着他能让他静下心来的文字,此刻却如同一个个陌生的符号,在他的眼前晃荡却就是不肯进入他的脑中。
该死的!
voldeort一把合上书页,力度之大让这本书发出了委屈的“哼”声,voldeort却充耳不闻,几乎粗暴地将他塞回书袋中,掏出魔杖对书袋施了一个缩小咒,将它塞入了长袍的口袋中。
还是去外面走走好了,今夜月色不错,那皎洁的无暇想必能帮他回复情绪。
如是想着的voldeort,信步从公共休息室晃荡了出去,顺手送给正准备尖叫告密的皮皮鬼一击一忘皆空加统统石化,再将它倒吊起来,用漂浮咒扯着前行。
正好想去塔楼看看风景的voldeort,便顺手将被施了忽略咒的皮皮鬼拉到了gryffdor的公共休息室门口,亦只是顺手,帮它解除了忽略咒,最后还是顺手,在飘然而去之前警告所有画像闭紧自己的嘴巴。
可这种堪与一年级的小鬼头媲美的行为,只让他得到了不到片刻的安宁,之后,他的心再次被疑惑和烦躁所占领,即使那皓白的月色亦不能将他解救出来,而在不经意间,那莹亮的月却让他想到了某人兴奋时绿眸中的闪光。
该死的,他不是因为担心而回去的,只是单纯地想回去休息,那是他的寝室,他当然有资格使用不是吗?这是天经地义的,那里可上辈子就是他的寝室了。
待已经化身为碎碎念婆婆的voldeort回到寝室,那位让他如此烦心的罪魁祸首却已然入眠。
哼,说是要自由,结果还是挤在他的床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