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刚才灿烈给的牛奶，她手指刚刚靠近瓶身，便感觉到了温热的感觉。其实这样的事情，每次考试时候，灿烈都会为她做。只是为什么自己现在才注意到呢。是太过平常了，还是她已经习惯了。她露出一个微笑，定了定神，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试卷上，虽然很多单词还有语法她都没看懂，但是还是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视线就在abcd四个选项中来回转，她记得老师说过，似乎c选项正确的机率最高。凡是拿不定注意的题，她基本选的都是c。

等到将作文磕磕巴巴写完之后，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当然别认为她成绩好全部写完，只是大多数都蒙完了而已。正在无聊的转笔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教室外面，他对着莫北北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大声道，“啊！香蕉真好吃啊！”

两人认识了这么多年，该有的默契都有了，莫北北脑子飞快转了起来，香蕉？香蕉！banana？第一题选b！她拿起橡皮擦，擦掉自己填的选项，填上b。朴灿烈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对着莫北北使眼色，耳朵……耳朵是c形状，第二题选c……监考老师自然也注意到了在外面晃悠的朴灿烈，他板着个脸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口对着朴灿烈喝道，“同学，保持安静，现在在考试中！”朴灿烈动作飞快的将一小团纸丢到莫北北座位附近，然后对着监考老师做了个鬼脸，监考老师被气得冲了出去，朴灿烈没命的往教学楼后面冲，有几次差点被小石子绊倒了，直到躲到假山后面，半蹲在地上气喘吁吁，完全喘不过气来，难受得咳嗽起来，等到平静过来，他又拽着地上的干糙傻笑起来。

北北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捡起小纸团了……

她不会因为这次考试不开心了……真好……

这边莫北北虽然动作极快的捡起了小纸团，但是也伸长了脖子看向窗外，有些担心灿烈被老师抓到，等到看到监考老师的脸色发黑背着手走进来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将纸团藏在裙边，趁着老师坐在讲台边不注意时，颤抖着手打开，然后用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全部修改过来了。她不知道这份答案正不正确，但是也只是选择性的改了一点。

等到考试铃响，老师收走答题卡之后，莫北北赶紧收拾书包，抱着热水袋就去朴灿烈的考场找他。两人碰面之后准备去学校附近的公交站那里坐车。莫北北抱着已经不暖和的热水袋心有余悸道，“你今天也太大胆了，如果被老师抓住怎么办……”

朴灿烈伸长脖子看着公车正缓缓的驶过来，心不在焉道，“抓住了就抓住了呗……还能给我记个大过啊？我就对他做了个鬼脸而已。”好吧……莫北北伸出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角，朴灿烈有些疑惑转过头来，莫北北咬咬嘴唇，干脆上前直接挽上他的手臂，视线却不自在的移开，不去和他对视。

呃……啊……耶！朴灿烈回过神来嘴角都快咧开了，这是北北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和他靠近，以前也会手牵着手，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感觉。朴灿烈感觉自己额头还有后背都在激动的冒汗。也是莫北北这个动作，让朴灿烈顿时就觉得，啊，北北原来真的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啊。青涩的两只直到公车快开走时才反应过来，羞涩着坐在最后一排，莫北北靠着窗户。

“北北，我们今天不要回家吃饭了，去吃烧烤好不好。”朴灿烈一手紧张的抓着书包故作镇定道，眼神躲闪不已。“呃？”莫北北回过神来，直觉摇摇头，“不要。今天我妈妈做了好吃的。”

朴灿烈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刚才兴奋的心情似乎也退散了一些。

“灿灿我跟你讲，下次不要这样了，这样真的很危险，如果被老师抓到了，或者正好被老师看到你往里面扔纸团，搞不好会记过……”莫北北还在喋喋不休的责备着朴灿烈今天的举动，根本就没注意到朴灿烈专注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像是要把人溺毙一样。

朴灿烈只是低低笑着，如果刚才冒险的举动能让北北这样关心他的话，绝对值得的。曾经公司的一个中国练习生给他看过一个v，是中国的歌，他听不懂，但是那个v剧情他一直都记得。男女主角似乎是在逃命，他们肆意的享受着，在超市里面偷很多吃的然后开车开心大笑，女主角很喜欢橱窗里面精致的裙子，后来男主角在晚上撞开了玻璃橱窗，偷来了裙子……他没有理智到用这件事情的道德对错去权衡是否应该去做，至少在朴灿烈心里，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就算为了北北去抢银行，为了她被枪毙他都觉得值得。为了北北，做一些事情不再是用“应不应该”去衡量，而是用“值不值得”。为了北北，没有什么不值得。

桌子上放着刚才灿烈给的牛奶，她手指刚刚靠近瓶身，便感觉到了温热的感觉。其实这样的事情，每次考试时候，灿烈都会为她做。只是为什么自己现在才注意到呢。是太过平常了，还是她已经习惯了。她露出一个微笑，定了定神，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试卷上，虽然很多单词还有语法她都没看懂，但是还是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视线就在abcd四个选项中来回转，她记得老师说过，似乎c选项正确的机率最高。凡是拿不定注意的题，她基本选的都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