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北点点头,宋迟墨将她昨天死死攥在手心的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来一看这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忙活了一阵充了电,莫北北开机,发现几乎有三十多条短信,四十多通未接电话,有几个是室友的,其他的都是朴灿烈的。她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关节处微微泛白,还没有来得及想更多,手机就响了起来,莫北北愣了一会儿,接了起来,那头的人急得不行,说话也是语无伦次的,“北北?北北?你在听吗?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昨天打我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样还好吗?没出什么事吧?”朴灿烈说话跟机关枪一样,完全都没有给莫北北说话的机会。
“没事。”莫北北转过头看向窗外,眼里平静无波,“就是昨天看到一部最近上映的电影,评价不错,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来着。”宋迟墨没有离开,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莫北北,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病房,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心里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疼。
朴灿烈抓了抓头发,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道,“昨天在训练,手机给调成静音了,回到宿舍看到你好几通未接来电,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一晚上没合眼,就顾上给你打电话了。”听到那边没有回音,朴灿烈这才迟疑的补上一句,“最近我没什么空,等我空下来,陪你去看,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莫北北伸出手,无意识的攥紧被子,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归于平静,淡淡笑道,“没关系。好了,不说了,我要去吃早餐了,你好好训练,好好照顾自己。”莫北北一直都记得看过的一个帖子,讲的是初次恋爱失恋时就让所有女孩子一夜长大,她明明没有失恋,可是比失恋更难受。当她发现自己很爱很爱灿烈的时候,却恍然明白,原来,爱是贪婪,爱是自私,爱是失望,爱是……绝望。
朴灿烈对于北北没有讽刺自己是比总统还要忙碌的大忙人感到不能适应,想要说些什么,北北已经说了拜拜然后挂断了电话。朴灿烈一头雾水的看着手机,他不会知道,莫北北挂断电话之后,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咬着被子小声的哭泣着,哭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不敢大声哭,她怕自己听到哭声难受。莫北北是谁,从来没有在朴灿烈面前伤心得嚎啕大哭过,她不伤心,她不难过,她不失望,可是为什么眼泪就是擦不干净。
宋迟墨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好像永远无忧无虑似孩童的莫北北缩成一团,她似乎在哭,肩膀不停的在抽动。没有哭声,可是他觉得她的沉默如雷。他没有走进去安慰一句,就是那样看着她。
最终莫北北还是没有告诉爸爸妈妈自己生病住院的事情,只是跟老师请了假。好像一夜之间就独立起来了,宋迟墨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他推掉了很多工作,除了必要的会议决策,大多数时间都陪在医院。两人站在医院的病人休息区域窗前,看着楼下绿色的糙坪,还有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莫北北伸了个懒腰,看向宋迟墨揶揄道,“理事日理万机,这让我怎么担待得起?我感觉这辈子做牛做牛是还不完了的,下辈子绝对任劳任怨任您宰割。”
宋迟墨扑哧笑出了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这算什么?权当养猪了,别人生病是消瘦,你这生个病我怎么感觉还胖了一点呢。”莫北北最烦别人拿体重说事儿了,因为她不是骨感美女,脸还有点ròuròu的,幸好rò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不然她真要磨刀霍霍杀尽全首尔的瘦子报复社会了。听到宋迟墨这样说,她鼓起腮帮子怒道,“理事,我这是偏瘦!偏瘦!还有!体重还有年龄是禁区您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属于小胖妞中偏瘦的。”宋迟墨继续丧心病狂戳莫北北痛处,莫北北一时气不过,追着他就准备掐他手臂,这几天的相处,再加上宋迟墨完全没摆什么领导架子,莫北北已经将他归于‘无需给脸’的行列中了。
宋茜拿着病历单,开始对着宋问糙喋喋不休的唠叨起来,“你说说你,前段日子就跟你说过了,首尔这几天要变天了,你不听差点就转成重感冒了。”宋问糙敷衍的点了点头,自家姐姐其实对着她就是话唠一个,训起人来没完没了,不说得口干舌燥不罢休。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深知这时候顶嘴对自己可没半点儿好处,所以乖乖点头听话。
“我不是说要你穿多点出门吗?”宋茜看到宋问糙就穿了件薄外套,刚刚要平息的教育又要开始新一轮的了,宋问糙赶紧讨饶道,“我不能裹着个羽绒服横穿首尔吧?”
莫北北点点头,宋迟墨将她昨天死死攥在手心的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来一看这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忙活了一阵充了电,莫北北开机,发现几乎有三十多条短信,四十多通未接电话,有几个是室友的,其他的都是朴灿烈的。她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关节处微微泛白,还没有来得及想更多,手机就响了起来,莫北北愣了一会儿,接了起来,那头的人急得不行,说话也是语无伦次的,“北北?北北?你在听吗?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昨天打我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样还好吗?没出什么事吧?”朴灿烈说话跟机关枪一样,完全都没有给莫北北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