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不敢动了，低头继续哭，继续擦。

叶非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情况了，她忍住笑，也不知道左露予怎么骂球球了，哭成这样。

她也站在一旁看着，等球球擦完了，才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叶非抽纸擦球球的眼泪：“做错事了？”

球球豆大的眼泪掉下来。

叶非：“知道错了吗？”

球球点头，哽咽：“知，道，了。”

叶非看了眼左露予，又问球球：“和妈妈道歉了没有？”

球球突然哼的一声：“我没有妈妈。”

叶非蹙眉。

球球没看到妈妈的表情，又补了一句：“我只有妈咪，没有妈妈。”

话音刚落，球球一把被叶非抱起，丢在沙发上，球球抬头，这样看到妈咪凶凶的眼神。

球球瘪嘴，又要哭了，他伸手过去要抱，叶非一退，他扑了个空。

球球压低哭腔，手僵在半空：“妈咪~”

叶非冷淡：“你不要妈妈，妈咪也不要你了。”

球球嘴角一弯，大哭起来。

但是这回，不管他哭多大声，叶非都没有去抱他。

几分钟后，球球终于不哭了，他抽了几声，小心地看了眼左露予，又小心地看了眼叶非，爬过去，小手抓住叶非的食指：“妈咪我错了。”

叶非无动于衷：“妈妈呢？”

球球放开叶非的手，乖乖过去，抓住左露予的衣服，晃了两下：“妈妈我错了。”

没等左露予说话，球球听叶非问：“还敢不敢说没有妈妈这话？”

球球低头：“不敢，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