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还是隔三差五被召进宫里,不过之后我可不敢乱说话了,只是听着亲姐瞎唠嗑,连她打破了花瓶怕被骂然后抱着不到三岁的我仍在罪案现场推锅给我这种事儿都说出来了。我对此表示了抗议,被对方一只手镇压了。

当然,在此期间,我没有再见过项天歌。

一个月之后,我正教我的大侄儿如何爬树又快又稳、结果被皇后逮到把我俩都骂了一通之时,下人过来传话——西北边境异族入侵,项天歌自请出战。

我大概是个傻白甜

我觉得所有的事儿突然都堆到一块了。

大侄子似乎是隔壁老项的儿子、便宜姐夫真的成了便宜·绿帽子·姐夫了、亲姐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的二侄子被我的一个“噫”给坑了一把定下了名字……

以及,我喜欢的人要上战场了。

哼!辣鸡项天歌!负心汉!毁我青春!睡了我还不负责!你自己去战场吧!我是绝对不会去见你的!

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直到项天歌离开京城了,我依旧死咬着手帕淡定如钟。

可是这份淡定在得知项天歌将自己私下培养的亲兵留给我的时候,消失无踪。

听着为首的那位我见过的白浮禀告的时候,我简直气炸——拒绝我就算了临走前还弄得一副子我为你好要断不断搞得暗恋我一样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