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婉柔读懂了小草眼中的后悔，轻声说，这么久了，她和小草磨合了这么久了，风婉柔就像小草的眼睛，能看透她心中的想法却始终读不透她的心。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小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风婉柔听见她的话皱了皱眉，“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任何人都可以，你不可以。”

风婉柔的话刚劲有力，只逼小草心里，可是越是这样小草就越是难过越是自责。

“风总，不要对我这么好。”

不值得……

“还是不够好。”

风婉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落寞，小草听了看着她的眼睛，满脸的不解。

“如果足够好，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话已经直白到骨子里，小草的心被狠狠的割痛，这次她是真的听出风总受伤了。风婉柔坐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小草一会，起身，披着睡衣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她微眯着眼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

“小草，你知道吗？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感觉，只是当时没有细想。”

小草听了风婉柔的话努力的回忆，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面试的时候吧？

“你从屋外走进来，穿着淡粉色的格衬衫，并不像其他面试的人那样或紧张或充满野心，你进屋后第一动作是扭头去看门号，想要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屋。”

小草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风婉柔，风总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