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被关瑾瑜急切的叫住:“喂,薛小衣,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
薛离衣背对着她,低声说:“我并不……介意。”
反而好像……
薛离衣反手将门带上,呆呆的站在门口,脸慢慢红了起来。
冰凉的手指徐徐摸上滚烫的脸颊,女人两指间的温度沿着那一点为中心,开始慢慢延伸开来,连空气都沸腾起来,她睫毛颤了几下,轻声自语说:“有点喜欢。”
关瑾瑜尝了一口粥,好吃得差点连碗一块吞下去了,薛离衣好像掐好了时间又进来把碗收走,关瑾瑜本来还想吃一碗的,薛离衣说“就你那千疮百孔的胃,最忌暴饮暴食,多吃一口就得彻底吹灯拔蜡。”
然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以上当然是关瑾瑜翻译的,薛离衣原话是:“宫寒加脾胃虚,六七成饱最好。”
软磨硬泡了一番,薛离衣一概不听,关瑾瑜夜里洗完澡窝在被子里拿手指在枕头上画圈圈,想着一涉及到病人这回事,她就半点通融都没有,真是个倔脾气的大夫!
大夫?她以前是大夫?
大夫……
关瑾瑜微微眯起了眼,想起什么似的抓过床头的手机,翻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她没有立刻拨出去,而是沉思起来。
最后又将手机放下。
第二天早上四点,书房的灯便亮了起来,然后有书页轻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