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醉酒那天晚上之后,关瑾瑜就觉得薛离衣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不是说具体哪个方面,而是精气神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本来像现在这样,薛离衣应该会低下眼避开她的目光。
为什么要避开?关瑾瑜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尚且不确定。
薛离衣毫不退缩的迎上她的目光,甚至眨眨眼,微笑了一下。
最近真是太奇怪了!关瑾瑜心里咕哝着。
关启梵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他姐姐和另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和老妈聊天,关爸开着电视时不时的不咸不淡插上两句嘴。
电视台还是走马灯似的换。
他把手里的黑色提包搁在架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这家另外三个人瞥了他一眼,丝毫不走心的招呼他:“回来了。”
这次第,怎一个凄凉了得?
好在关启梵早就习惯了,家里一向是讲究穷养儿子富养女,自己是儿子,糙点养没关系。
他轻车熟路的把皮鞋甩在玄关,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重重叹出了一口气,“可累死我了。”
关瑾瑜:“堵车?”
关启梵的长相颇为斯文,五官和关瑾瑜如出一辙的清秀,不言不语的时候透着一股浓重的书卷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学校的老师,谁料得到事实是读书从来都是擦着及格线,勉勉强强混上了本科,可念了不到一年就私自辍学跟着人家下海了,去搞什么游戏开发,当年愣是没把柳蓉和关爸气出个好歹来,差点就被打断狗腿赶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