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关瑾瑜一个因为习武一个因为工作,手上都没有留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此时却不约而同的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又开始用修甲刀磨,关瑾瑜手指在自己脸上划了划,确定过后才进了房。
薛离衣坐在床上,窗户开了条缝。
关瑾瑜一进来,薛离衣心跳立刻漏了一拍。
“很久么?”
“不……不久。”
关瑾瑜盘腿坐在她身边,手握住她的,“别紧张。”
“我……没紧张。”薛离衣低着头,紧张得压根不敢看她。
“好,你说不紧张就是不紧张,”关瑾瑜说,“我有话想和你说,现在可以放松了么?”
或许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更注重心灵上的交流,绝大多数女人是将爱放在性之上的。
一听到这话薛离衣就放松了:“说什么?”
“先说陈亦那件事,你前阵子是不是因为这个事不开心?其实我只是在办公司交代的事。”
薛离衣眉眼极浅的弯了一下,说:“我知道。”
“你又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说的脚踩两只船的人,你之前说过让我给你时间,就一定不会招惹别的什么人。”
“你倒是了解我。”
“我不是了解,我只是相信你。”薛离衣腼腆的笑了一下。
“那我要是说往后我会和陈亦有更加频繁的接触呢?”关瑾瑜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耳垂,“你怎么看?会不会不开心?”
薛离衣霍地抬起头,那句呼之欲出的“为什么”被她在须臾间吞了下去,只是直直的看着她,忽然就有股说不出的委屈堵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