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启梵往薛离衣身后一躲:“姐夫救我。”
薛离衣眼睛浅浅的弯了一下,伸手拦住关瑾瑜,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好了瑾瑜,别和孩子计较。”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相,好比关瑾瑜在外面淡定素敛,举手投足大方典雅,一旦回到至亲面前,就会变成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打打闹闹得没个完,非得自己哄着才行,这令她……总是十分愉快。
关启梵:“……”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孩子感觉真是略微妙。
关瑾瑜:“谁让你叫姐夫的,叫姐媳。”
关启梵和薛离衣一起乐出声来,这是什么称呼,中华五千年博大精深的文明里有这么一个称呼么?
薛离衣忍着笑点头,吾心甚慰的说:“叫姐夫挺好的,你别听她的。”
关瑾瑜:“听我的,我家我说了算。”
关启梵鄙夷之:“可得了吧你,看你这娇羞地窝在攻君怀里的样子,简直受一脸。”
“嘿,我这暴脾气,”关瑾瑜往外一挣,从薛离衣怀里挣出来:“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不揍死他我就跟他姓。”
当然,最终关启梵没有被揍死,因为他俩本来就同姓。赶在天黑前三人很有先见之明的出去吃了顿晚饭,可无论关瑾瑜威逼利诱、旁敲侧击,关启梵都缄口不言关于那条短信的主人的事。
终于,到了晚上七点,关启梵跟柳蓉约好到家的时间。
一场风浪就这样卷向了表面平静的家庭,父母甚至满心欢喜毫无所觉,柳蓉早早就脱了围裙,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关爸也没有再换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