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关启梵眼疾手快地扶住松了口气直接晕了过去的柳蓉。
薛离衣半搂着关瑾瑜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掌,看了一眼柳蓉气色,说:“没事,劳神太过一放松下来导致的昏迷,找张床让阿姨休息一下,很快就会醒。”
当即让柳蓉去关爸病房家属陪床的小床上休息,关瑾瑜和关启梵才有空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关瑾瑜的爷爷奶奶生了四兄弟,关爸行三,打小爹不疼娘不爱十分独立,脑子又灵光,很快就从农村里走了出来,其他三兄弟不说很争气,但养家糊口日子还是过得没问题的,兄弟几个感情也好,遇到事可以帮扶一下。但是自从小叔沾上了“赌”这个字,家境一落千丈,前些年在赌桌上把家当全输光了,被婶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来奋而戒赌,偶尔手痒了过年玩点小牌,慢慢地也就好起来了。谁知道他这次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去赌场赌钱,把给儿子娶媳妇的钱全都输掉了,婶子哭着吵着要闹离婚,要跟他拼命。
关爸虽然行三,但他们几兄弟有什么大事都由他做主,两人就这么闹到了关爸那里去,开始还听劝解,到后来差点没打起来,关爸那几天本来就身体不太好,给这一气,血压蹭蹭往上蹿,直接气得进了医院。
关启梵深吸一口气,长腿几步跨到了站在角落的叔婶身边。
到底是长辈,关启梵也不会做出什么犯上的事来,只是黑着脸问:“四叔输了多少钱?”
四婶哭着捶了四叔一把,四叔才支支吾吾的说:“二、二三十万。”
关启梵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四叔刚要去接,关启梵把手偏开,递给四婶:“婶子,卡里有十五万,你拿着,密码我一会手机发给你。”
他说:“多的我也帮不上。”
他说:“你们不要在这待着了,我爸醒了可能不太想见到你们。”
他说:“堂弟两个很争气我知道,你问问二弟愿不愿意来深城,我可以带他。”